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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你印象深刻的故事

网友提问:

有没有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故事?

优质回答:

相亲的故事让我难以忘怀。

我和女友其实已经谈了很久,我们在一起上学,高四就有好感,大学确定关系,不敢给家里说。

双方的妈妈因为工作上是竞争关系,两人平时就不对付,我和女友谈恋爱一直处于地下状态。

我和她都不想去相亲。

妈妈就使出浑身解数,威逼利诱。

后来变化各种形式,比如家庭聚会或见客户之类的,说是家庭聚会,每次都吃几口,他们就借口有事走了。

留下某个阿姨的女儿,要么让我开车送回家,看电影,或者带着出去吃快餐,去游乐场。

我每次都应付,女友也是。

最后一次,我妈打电话说晚上去谭家私房菜,有重要客户,还让我穿好点。

我一猜就是相亲,没想到竟然是女朋友和她妈妈。

这就是特殊的地方了,女朋友她妈原来是我爸的初恋,同时又跟我妈是同事,还一直处于工作中的竞争关系。

很多年,我妈和她妈都处于水火不相容状态呀……

平时我见到她妈妈都不敢多说话的,不然回家,我就惨了。

但今天一看,我妈居然和她妈两个斗了半辈子的人,同时对我笑脸相迎,在那一刻我的汗毛都是竖起来的进到房间。我还以为要被审判呢!

看着对面早已经都共枕无数次的女友,还要假装害羞,不熟的样子。

我们没什么波澜。

我爸一直处于战战兢兢的状态,生怕说错话,现在我们已经结婚并且有了孩子。

结婚后我们生活很幸福,从未红过脸。

?

其他网友回答

那是在1984年11月的时候,我刚刚大学毕业不到1年的时间吧,有一天单位通知我到成都开会。成都我曾在一年前的毕业前昔实习时去过,那里还有一个同学。

次日买了火车票,第二天就上了火车。等车开了以后,突然发现没有带全国奖票!

现在的年轻的人们可能不知道上世纪80年代的时候在饭馆吃饭还是要粮票的。

当时很是着急,到了成都可以找同学借几斤粮票,可在火车上,举目无亲,单身一人在火车上没有粮票,吃饭可怎么办啊?从北京到成都特快列车要走将近一天一夜啊!

镇定了一会儿,决定还是找列车员吧。我找到列车员,说明了情况,问是否可以向她买一斤全国粮票。我记得列车员是一个应该比我大几岁的年轻女同志。她没有说啥直接给了我两斤全国粮票,而且说啥也没要钱。这个女同志真好!

后来,我发现在列车上买饭,车上却不要粮票,真是奇怪。

到了成都,赶快又和同学借了5斤成都的粮票,心里才踏实了下来。但是,和在火车上一样,在开会的几天时间里,不仅会议主办方没要粮票,就是在成都街上吃饭也不要粮票了,着实自己虚惊了一场。

后来知道,其实那时,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各地对粮票已经要求不那么严了,处于可有可无的状态。可这些,对于我一个刚从学校毕业一只吃食堂的人怎么治道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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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双子座的人 有时候喜欢安静,喜欢独处。有时喜欢刺激 喜欢心跳。迎接新的生命,让我狂喜,送走老人让我悲伤。这两件事情同时发生,让我在喜悦的顶点掉落在寒冷的深渊 。让我用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你能理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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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邀请:

我是一个不相信鬼呀神呀什么的。但有一件事,在我的心中膈应了几十年。

十三岁时的一个伏假里。一天,我们一行五个小伙伴儿,约好一起去为生产队割牛草。天刚蒙蒙亮,我们便到了离坡上不远的开阔地里。走在最前面的大林忽然问了一句“你们看那什么东西?”二毛应腔说兔子。我又插嘴说了句:“豁豁儿吧。”我们便走边说,很快到了目的地。当太阳升起约两杆子的时候,我们几个萝头都快割满了草,突然冲出来三个护坡的二楞子,不由分说,把大林,二毛和我的萝头夺了就要走,我们死命护着草萝头,又怎能抵得过那几个护林防草的彪形大汉,眼睁睁看着我们的草萝头被夺走。后边的小池和丰高两人就没有被人发现,满满一萝头草也没有被人夺走。

后来,听上了年级的老人说“日出之前,见兎子不能说,说了出豁子”难不成我们三个也是因为多嘴,给自己扒了豁儿。究竟是巧合,还是预验,我一直纳闷儿。

这件事,给我留下的印象,是极其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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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故事:相遇

每个人都有难忘的故事,或激情澎湃,或刻骨铭心,或魂牵梦索,或后悔莫及。而我的相遇是在战场上,面对面与敌人相见。

一九八六年二月,我部由防御作战转为军工,每天要跑几十里山路,给防御部队送给养,有近有远,最远最危险的是给“211高地送,其它阵地相对好些。二月二十日星期四下午三点,我们几个人一起出发。天气很好,阳光暖洋洋地,过了那条流着红水的大桥,很快进入了山路。前几天不知怎么着了一场山火,烧了好几天,烧掉了大部分树木,山坡上留下一片片黑色印记,树干黑黑的一段段地立着,充满死亡气息,有的地方还在冒烟。走到一个山凹时,猛然看到小路上趴着一头白色大猪,大家立刻兴奋起来,看它足有三四百斤重,不知是家养的还是野的,班长叫我们别惊动它,等送了给养回来,想办法把它弄回去,几个人轻轻的从它身边绕过去,它只哼哼了几声,并没有动。

全速跑过“百米生死线”,山火没有烧到这边山上,再往前走过一片枯黄的芦苇地,到了我送给养的阵地,他们继续前进,我在这里等着。等人太无聊,阵地上上岗的战土在哨位上,没上岗的在休息,既没有枪声,也没有炮击,天还大亮,不等他们了,我自己回去吧。

给哨位上的战土说:告诉我班长,我先回去了。回去的路自己一个人走过,危险的地方就是所谓的”百米生死线”:二排约二公里长的平行山脉中间的一条长百十米的横穿小路,山上有敌人狙击手,老是偷袭我们,很多战士牺牲在这条小路上。

而我觉得真正瘆人的地方是那片芦苇地。这片芦苇高有两三米,长二百多米长,宽几十米,中间只有一条曲曲弯弯的小路。几个人在里面走还好,一个人走时,脚下踩着断了的芦苇咔吧响,身体擦着芦苇叶沙沙响,前后左右都是芦苇,老感觉有人在你身边跟着,但什么也看不见。上次自己走时是手里握着枪,一口气跑过的,这次趁天亮赶紧跑,可是自己没带枪。来到芦苇地边,看了看,听了听,没什么动静,没有一丝风,在落日余晖的包围中,整个芦苇丛仿佛凝固了。紧了紧头上的钢盔,勒了下腰上挂着急救包的止血带,今天”光荣弹“也没带。别管这么多了,快走吧,顺着二三十厘米宽的小路,一头钻进了芦苇丛,唰唰唰,一路飞奔。转眼就跑了一大半,来到一段比较直的路上,突然,对面也传来急促地沙沙的声,不好!急忙收住脚步,对面的人也急忙站住,相距最多十米,敌人!敌人!个子不高,肤色稍黑,头戴只有越军才戴的那种象小号草帽的帽子,上身穿草绿色军服,背后背着枪,关键是这家伙有枪,有枪!他也在对面打量我。怎么办,怎么办?身上能防身的只有钢盔,迎上去?不行。转身跑?更不行。我们就这样对视着,时间好象凝固了,只见这家伙一直盯着我,还好,这家伙一直没动身后背的枪,片刻他缓缓横着移动进芦苇丛里,听到哗啦哗啦的响声,急匆匆远去了。快跑,一口气窜出芦苇丛,不作停留,一直跑,跑过了“百米生死线“才停下来喘口气,真他妈险,太他妈悬了。

返回时,小路上的大猪没有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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