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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或听过的有趣的故事

网友提问:

能讲讲你们听到或是看到过的最精彩的故事或是最惊奇的经历吗?

优质回答:

那是我下岗后在一座城市打工,在某集团分公司做财务工作,每月负责到集团上报业绩。

这是十一过后,分公司收到三十万的现金,银行放假,无法打款,分公司等要货。我只好背着现金晚间坐火车,送到集团公司。

由于几天处理业务上火,上车吃了两根火腿肠,觉得身体不舒服,我坐在下铺,豆大的汗珠挂在脑门上,对面的乘客说:“你怎么了?”我说:“不好,你赶紧叫服务员来。”

他找来列车员,我对列车员说:“我不行了!”我把背包带往手脖子缠了一圈,手指指提包,眼前一黑,我缠着背包带的手,使出全身最后的力气,从心里发出强烈的意念,说到:“我不能死!”四个手指抓进人造革的卧铺垫子里。倒在了卧铺上。

这个时候一位乘警来到我身旁,拽我提包带,看到我的手指抓进了人造革里,没有再动。我迷迷糊糊的听着广播里传出找医生的声音,我昏过去了。

当我醒来时,两个医生在给我推拿,其中一个拇指掐在我阴中穴位上,我睁开眼睛,医生说,他醒了。

列车长说:下一站一小时到东光,准备联系救护车下车,有个医生说:我怀疑他是胃部胆部有问题,必须到大医院检查手术,列车长说:东光是个县城,要不坚持一个多小时到天津吧。

问我可否行,我说不出话来,用眼睛示意行。车刚开出站,我又昏过去了,到了天津西站,我被抬下来送到了铁路医院急诊室。

我醒了,躺在急诊室打吊瓶,我的提包带还是缠在我的右手碗上。

九十年代我没有手机,没带手表,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看看窗外的太阳已偏西,我只知道早晨八点到天津站。

两位车站服务员,一刻没有离开我,看到我醒了,高兴的说他醒了可好了。

她自我介绍一个是站台值班长一个是车站播音员。和我说:你的提包没有任何人动,从列车交接到抬你上救护车,都是我俩在场,这是交接单。

我说不出话来,点点头,示意叫他打开提包,他俩拉开拉锁,全是百元大钞,捂嘴瞪眼看着我,我闭上了眼睛,眼泪流出来了,钱一分不少。

打完吊瓶,身体好点,我说出院,她俩把我安排在铁路宾馆,给我端来热气腾腾的饭菜,我激动的热泪盈眶,他们和我简述了,为了救你,天津西站建国以来,第一次为你破例火车让道提前三分钟开车出站,前所未有。

第二天,她们给我订了卧铺,把我安排在应急车厢里,就我一人享受着整个车厢。

无巧不成书,当我到达济南出站时,看到有一位中年妇女坐在站前广场上手捂着肚子,脸上有汗珠,围了一圈人,没有一个说帮助一下,此时此刻我感到我是幸运的。

我后来去看望感谢他们,送了一面锦旗。十几年后我路过西站,特意去看看,那面锦旗依然在,只是有点褪色了。

我感谢他们,我这经历至今没有和任何人说,说实在的,我在外地打工家里人本就很担心,所以就藏在心里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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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十几年前亲身经历的一件事,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非常惊奇。

十几年前,我暑假去打小工。工头是邻村的,带班的是我村的,他是工头的徒弟。干的是泥瓦匠,那时候都兴拜师傅。有了师傅的指导,慢慢就学会了砌墙、抹墙,瓦瓦等全活,身份也由小工上升为大工,工资也翻了一番。

我找到他,说明来意,他说需要小工。我得给我师傅请示一下,毕竟人家是工头,他同意你就去。我说好的。他马上给他师傅打了电话,他师傅说明天开始干吧!就这样开始了我的打工之旅。

先是干的大工地,盖楼,一连干了半个月。这一天,工头说,明天派几个人去他家里干活,说是把他老父亲的老屋翻修一下。于是,第二天我们五六个人就去了他的村子。

工头的父亲没有和他住一个院,而是自己和老伴另外一个院子居住。工头的父亲家在村东头,再往东就是庄稼地。我们到了他父亲家,他父亲在家里。屋里很多东西都没有往外搬,于是我们就进屋往外搬东西。

工头父亲住的是三间堂屋,也就是过去农村流行的里生外熟。什么是里生外熟呢?农村的朋友大多都知道,就是墙头外面一层用的是砖,红砖或者蓝砖,里面的墙头用的是土坯,这就叫里生外熟。

进了屋,觉得非常凉爽。当时是三伏天,天气非常炎热。我们觉得很奇怪,就问他,大伯,您屋里开空调了吗?真凉快啊!大伯说,没有,我这三间屋子不用开空调就非常凉爽。我住了多半辈子啦,从没有用过空调。我们看了看,还真是如此,老人家根本就没有装空调。

把东西搬完,每个人热得满头大汗。于是就在老人的屋里坐着凉快喝水。不一会儿,头上的汗就没有了。老人说,说实话,我这三间房子要不是儿子三番五次催促给我翻修,我真舍不得拆了再盖,你们看看,外面那么热,我这屋里是不是和避暑山庄差不多。我们都说,确实如此。不过,这个房子为什么这么凉快,谁也不知道原因。

凉快了一会儿,带班的说开始干吧!我们就开始拆房子。先把房顶上的瓦卸下来,拆了屋顶,檩条,椽子等等都卸下来,规整好,接下来就是拆墙头。干到中午下班回家,吃了饭回来又接着干。

墙头拆得慢,一层一层往下拆。砖头码好,留着砌墙时再用,墙头里层的土坯就扔下去,用来垫屋地用。地面以上的墙头在下午后半晌时基本拆完,剩下的就是地基。地面以下大概有一米多深,墙头两面是砖,中间留有空隙,大概有一尺半宽,里面填的都是碎砖头瓦片等凑数的东西,反正不让里面都是空的就行。

开始拆地面以下的地基。大家挖的挖,拆的拆,挖出的砖要用手捡出来。这时只听一个工友一声惊呼,蛇!大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一条大蛇,正吐着信子向外探头。大家正看着,哎呀,从砖缝里又爬出几条,有大的小的。这可怎么办?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傻眼了。带班的胆大,他用铁锹又挖了一下,这一挖可了不得,地基下面密密麻麻,全是大大小小的蛇,仿佛一个蛇的世界。胆小的往后直退缩。活干不成了,这么多条蛇,怎么处理。

看到这种情况,那位老伯走过来,说道,大家不必害怕,蛇也是胆小的动物,我们不伤害它,它也不会伤害人的。这样吧!我去拿一个竹筐,咱把蛇装在竹筐里,把它抬到东面的大坑里放生。眼看着天越来越晚,工头还要求今天把活干完,只好这样。带班的用铁锹又把地基的墙头挖大了一些,用铁锹一锹一锹往外端蛇,装好一筐,盖上铁皮,往东面大坑里抬。让谁抬呢?谁也不愿意抬。最后说好两个人一组,每组抬一次。没有办法,就这样轮流往东面大坑里抬起了蛇。把蛇抬进大坑,用铁锹掀开压在竹筐上面的铁皮,蛇立刻爬了出来,四散而去。我们赶快跑出大坑,等蛇爬远了,再去拿竹筐。数了数,抬了有十来筐,少说也有几千条,这些蛇都是当地普通的蛇,大的有一米多长,小的有一拃长,粗的像大拇指,细的像筷子。本来今天一天的活能早早干完,可是抬蛇耽误了事。到了傍晚下班时间,带班的给工头打电话,说是活没干完。工头有些生气,可是当他知道了原因,奇怪地说,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有可原,下班回家吧!

走在路上,大家还在议论这件事,怪不得老伯的屋里那么凉爽,原来是这个原因。

这是我的真实经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蛇!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非常惊奇!

码字不易,请多多关照和鼓励!谢谢!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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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7月,湖南省平江县刚刚解放不久,只见县长的办公室外,忽然间,出现了一幕让人十分诧异的场景。

一个衣衫褴褛仿佛乞丐的身影,还领着一个面黄饥瘦,约八九岁的男孩,一步一步的走近了县政府门前。

她,有些激动的看着工作人员,低声道:十年了,我有重要的事,向党组织汇报!

听话听音,工作人员瞬间感觉到此事非同一般,然后,礼貌的将俩人领入了县长的办公室内。

屋内,稍一对视,略一沉默,县长为了缓和尴尬的场景,嘴唇一动,一番温和的自我介绍…

此时此刻,她也不说话,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然后,从脏兮兮的衣内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三根闪闪发光的金条。

稍一沉默,她才缓缓的颤声道:受他嘱托,十年了,这是党组织的经费,嗯,分毫不差,交于组织。

此情此景,县长怔了一怔,然后,用一种敬佩的姿态,打量着眼前仿佛乞丐似的身影,缓缓道:您是谁?他,又是谁呢?

话音萦绕,她身形一颤,然后,一字一句的道:他,叫,涂正坤,我,是,他的妻子,朱引梅…

说到这里,眼神一转,一脸愧疚的表情看向身旁面黄肌瘦的男孩,道:这是,他的娃。

县长稍一沉思,喃喃道:涂正坤,嗯,您,是涂***的爱人?

此刻的朱引梅,也不说话,但却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一嗯,非比寻常,此情此景,县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此时此刻,虽然心里明白了几分,但还是轻声问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嗯,这十年,您们,又是怎么生活的?

话音入耳,一向坚强的朱引梅瞬间眼角充满了苦涩的泪水,一番叙述"一九三九年的六月,时任中共湘鄂赣特委***的涂正坤与五名同志,被早已预谋的敌人突然袭击,英勇牺牲。

当时,为了躲避敌人的追捕,朱引梅抱着嗷嗷待哺的娃,还有一斤二两的黄金(三根金条)。

这金条,却是涂正坤最后的嘱托“金条是党的经费,勿必在合适的时候,交于组织"。

然后,孤儿寡母,隐姓埋名,千辛万苦,隐居深山,沿街乞讨,历经沧桑,初心不改,肩负使命,终于在十年后,也就是1949年,将黄金分文不少的交于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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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名字刻在了树上》

浓浓的云,把静静的夜遮盖着严严实实。偶尔一阵幽灵般的风,把小区里那颗杨树上的树叶吹得发出呻吟的怪叫声。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接近子时。我数着数,引导自己进入睡眠,可越数越清醒,眼前如同白昼一般,没有睡意。于是,我索性坐了起来。屋里静的得可以听空气的流动声,我屏住呼吸,让自己的心脏尽量不要发出那令我恐惧的冬冬声。

过了好一会,终于听不到我心脏的跳动声了,感觉到这个世界犹如处于静止状态。

隐约中,我听到一个声音在叫我:“亲,你下楼吧,我在楼下那颗树下等你。”

这声音听起来很熟悉,我轻轻地推开门,下了楼。

楼外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凭我在这里住了五十年的经历,我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找到那颗树。

我摸着黑来到那颗树下。

“你在哪儿?我来了。”我低声问。

“我就在你身边。”一阵调皮的咯咯咯笑声。

“你是谁,我怎么这么熟悉你的笑声呢?”我对着笑声的方向问。

“我知道你就把我忘记了,我就是你那火辣辣的大眼睛呀!”

“你,你不是……”我惊恐地问。

“是呀,我是在那边,今天看了你的故事,知道你心情不好,特意偷跑过来看看你。”

我感激地说:“我想看看你。”

“不行,如果你看到了我,就跟我走了。你这里的任务没有完成,我不会带你走的,你要好好地活着,要不然我不理你。”

我听话地“嗯”了一声。

“我要走了,时间长了阎王爷要责罚我了。”

我还想说什么,可我没说出来。

一阵风过后,远处飘来她的声音:“快回去吧,我把我的名字刻在了这颗树上了,想我的时候就来这里对着我的名字呼我。”

我踉踉跄跄地回到家,从玻璃上看了看那颗树,我要美滋滋地睡觉了。

用户禾子原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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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一个发生在清朝初年的故事吧。

话说,某年,山西介休某地搬来一对年轻夫妇,丈夫是个弱质书生,擅于经商;妻子高佻艳丽,平日深居简出。

小夫妻在介休一住就是年余,家产富饶,却不蓄奴仆。

后夫妻产下一子。为照顾这个儿子,丈夫连生意也不做,宅居在家,月余不出。

儿子断奶,家事渐多。

妻子忙不过来,丈夫于是雇用了一个老婆子,帮照料小孩。

也是合该有事。

某天深夜,住在外间的老婆子起来解手,瞧见里屋中门未关,屋里点着火烛,便偷偷朝里窥视。

这一偷窥,便窥到了不可描述之情景。

老婆子原是过来人,也浑不以为意,但多看几眼,突然错愕失色。

你道却是为何?

原来,老婆子发现,平日自己常见到的主人竟然是女子身,而主母却是男儿体!

怎么会这样?!

老婆子当晚并不敢声张。

后来不免嘴多舌长,消息渐渐地在村里传开了。

村里的村长颇具见识,听了这一奇谈,耸然动容,说:“夫妻雌雄互换,必是汪洋大盗,居住在我们这儿,不久将会祸害一方。”

众村民纷纷建议告官缉捕。

介休县令彭应奎是个英明地方官,极其认同村长的说法,布下天罗地网,将这对雌雄互换的夫妻捉获。

一番细审下来,果然将一系列杀人悬案大白天下。

原来,这对夫妻的“妻子”,乃是一个伟岸丈夫,姓辜,小名亚九,是贵阳苗人之子,自小长得面容清丽,被卖入云南某著名戏班习旦角。

亚九天生丽质,稍加练习,便色艺俱佳,声容并妙,名擅梨园,俨然成一名角。

众戏迷、票友争相热捧。凡他演出,票房必卖座。

然而,总有不正经的戏迷、票友垂涎于亚九的美色,暗中打他的主意。

亚九虽然长就一张伪娘脸,却天生神力,心存壮志,不肯以柔媚取悦于人而过此一生。

戏班在大理上演《泣鱼记》,戏中有楚王与龙阳君著名的“龙阳之喜”桥段。

饰演楚王的演员对饰演龙阳君的亚九上下其手,大吃豆腐。

亚九怒火中烧,等戏终人散,用刀将演楚王的演员捅死,连夜出逃,亡命入蜀,转折至秦。

因为身上财物用光,亚九不得不在集市以乞讨度日。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很快,亚九和当地的乞丐交上了朋友。

但是,这些乞丐都对其不怀好意。

某日,群丐用酒将亚九灌醉,想玷污他。

亚九施展出他的盖世神力,奋起击毙其中两人,拽裤脱逃。

群丐告官,捕捉甚急。

亚九昼伏夜行,流落到了汝宁。

汝宁郊外有一白衣庵,亚九在白衣庵外饿晕倒地,被庵内众尼救活。

庵中尼姑喜亚九面目如花、身躯如塔,相继求欢。

亚九遍视群尼,独一人艳绝,余均姿色普通,心虽不愿,但为谢救命之恩,勉力从之,逐一征战,往过来续,达旦始眠。

庵中为首的老尼春风数度,大为舒畅,为求天长地久,与众尼商议,要亚九改穿女装,诡称是刚来庵里要求剃度出家的女子,如此,可以在庵中永远鬼混。

亚九不堪其苦,再次奋起神力,将众尼悉数击毙,仅留下长得姿容艳绝的刘姓美尼。

亚九席卷了庵中财物,劫持刘姓美尼出逃。

逃亡路上,为了掩人耳目,他要刘姓美尼装扮成男子,自己化装成女子,以夫妻相称,亡命天涯。

大理、汝宁及陕地的数起命案悬而未决,三地捕役都疲于奔命地在缉捕亚九。但亚九与刘尼雌雄互换,旁人无从觉察。

哪承想,因为刘尼有了身孕,被迫在山西定居,终被一老婆子窥穿底细,落入法网。

彭县令认为,依照法律,亚九当被处以寸磔酷刑,但考虑到他每次杀人,都是不堪欺凌的奋起,所以在呈写公文详细说明情形,请上司减刑判决。

最终,亚九与刘女被斩首正法,其幼子被府官解送回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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