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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送林冲的董超和薛霸后来还押送过卢俊义

网友提问:

请问,押送林冲和卢俊义的差人为何都是董超薛霸二人?

优质回答:

董超、薛霸这两个恶吏都是有寓意的,他们手中的“水火棍”,以及先后押解林冲、卢俊义行凶未果,都是这两个人物的隐喻符码。所以,解读“押送林冲和卢俊义的差人为何都是董超薛霸二人”,首先要破解什么是“水火棍”,再了解林冲、卢俊义究竟是什么人。

那么,“水火棍”究竟是什么棍,林冲、卢俊义又是谁,这些符码又如何能解读董超薛霸呢?

施耐庵为何发明“水火棍”

查阅资料,在《水浒传》之前,是没有“水火棍”的,即便衙门中有这样器械,名称也不叫“水火棍”。水火棍在《水浒传》中,也是一件兵器,属于“棍棒”之列。同时,又是一种“杀威棒”。杀威棒是“太祖武德皇帝”发明的,但凡新到犯人,都要打一百杀威棒。

元杂剧中,早就出现了杀威棒,但是,把杀威棒安到太祖武德皇帝的头上,也是《水浒传》的独创。太祖武德皇帝是谁?书中说,霹雳大仙赵匡胤就是太祖武德皇帝,该皇帝“一条杆棒等身齐,打四百座军州都姓赵”,杀威棒就是这条棒,太祖武德皇帝的棍棒就是“水火棍”。

然而,查阅历史,赵匡胤的谥号并不是“太祖武德皇帝”,而是“啟运立极英武睿文神德圣功至明大孝皇帝”,显然,“太祖武德皇帝”也是一个虚构的名称。施耐庵为何要虚构这样一个皇帝谥号呢?其真正的用意是要在赵匡胤的背后,隐藏朱元璋。朱洪武的谥号如懒婆娘的裹脚:开天行道肇纪立极大圣至神仁文义武俊德成功高皇帝。这个同样是又长又臭的谥号中,既有“太祖武德皇帝”,又隐含着“道君”皇帝。因而,施耐庵的《水浒传》是借北宋的事,隐藏明朝的事,明写赵宋,实写朱明。

也就是说,“水火棍”是朱洪武的兵器。那么,这件兵器为何以“水火”二字来命名呢?

水浒、水泊梁山,是“水”,大明王朝的火德运是火,这就是董超薛霸手中的“水火棍”。《水浒传》中的水泊好汉不断在书中放火,史进火烧史家庄、陆虞侯火烧草料场、鲁智深火烧瓦罐寺、晁盖火烧晁家庄、石秀火烧祝家店、解珍解宝火烧祝家庄、宋江火烧曾头市、吴用火烧翠云楼……,诸如清风山、二龙山、桃花山、黄门山、以及少华山、芒砀山,等等山寨,都被好汉们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开篇引首”故事中,施耐庵以《宋史》、《明实录》写了北宋、明朝三个皇帝的出世,他们都是“红光满天”的纵火犯。大明王朝火德运四处纵火,到了朱允炆这代“火字辈”,那就得被水克亡了。走水也是失火,大明皇宫的一把火烧成了历史疑案。水火不容,大明王朝大火漫天,必定得大水来克制,这就是“水浒”。

由此,施耐庵发明了“水火棍”。解读了“水火棍”,为何是董超薛霸押送林冲、卢俊义的疑问,便迎刃而解了。

董超薛霸为何是《水浒传》中有名有姓的解差

古代押送充军犯人的人叫做防送公人,也叫解差。《水浒传》最先出场的两个防送公人,就是董超、薛霸,而且,他们是书中少有的有名有姓的解差。除了董超、薛霸之外,押送宋江的解差也有名有姓,他们是张千、李万,这两个防送公人也是有寓意的,此处只讲董超、薛霸,其余搁下不表。

《水浒传》中有大量的古代谶纬学知识,施耐庵以此暗藏了诸多谜团,隐藏真实历史,董超、薛霸这两个人名就是两则字谜。

董,草字头,与清风山“红巾军”所住的草房、聚义的草厅是同一种隐喻,说的就是草寇。“董”的声部是“重”,赵九重、朱重八的“重”。在伏魔之殿的大门外,施耐庵详细地描述了伏魔之殿,以及盖着朱印的重重迭迭的八九道封皮,暗藏了赵九重、朱重八。

超,就是超越,从“走”。赵匡胤伪造的《推背图》,“赵”就是“走小月”。《宋史·太祖本纪》清楚地记载,赵匡胤以赵宋为“火德王”运。朱洪武虽然没有明确地说大明王朝也是“火德王”运,但他是要超越的。所以,朱元璋的谥号中就有“高皇帝”三字,朱洪武不仅要超越赵宋“火德王”,还要与汉高祖比肩——大汉也叫“炎刘”。

说白了,“董超”暗喻的就是朱洪武。

薛霸,那就是削掉霸王。削,就是削掉“董”的草字头,这与武松、石秀杀嫂的故事吻合。潘金莲、潘巧云的“潘”,就是“藩”削去草字头,这两段故事隐藏的就是“薛霸”,也就是削去藩王。明朝九大藩王,以朱棣为霸。建文帝先削掉了非嫡出的五大藩王,削到“藩霸”燕王朱棣时,靖难之役爆发。《水浒传》的核心故事,讲的就是靖难之役中的种种秘史。

董超、薛霸是这样的隐喻,那么,他们与林冲、卢俊义是何关系,为何就是这两人押送梁山两大好汉呢?

林冲、卢俊义为何非得董超薛霸押送

林冲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卢俊义则是“棍棒天下无对”。《水浒传》中的枪棒出自《史记·天官书》,都是护卫帝星的兵器。所以,无论卢俊义、林冲还是其他喜欢刺枪使棒的好汉,包括祝家庄的栾廷玉等人,都是禁军,《水浒传》所有的战斗,都是帝王争夺战,都是暗写的靖难之役。

林冲是燕王,这个隐喻就暗藏在“豹头环眼”、“燕颌虎须”,以及“岳庙”之中。豹头环眼,说的是“燕人”张翼德,“岳庙”肯定不是“嶽庙”,这个字有明刻本容与堂本为证。岳庙,隐藏了一个“王”字,林冲去的就是岳王庙,加上豹头环眼、燕颌虎须,林冲就是“燕王”。

燕王朱棣,是朱洪武家的“木字辈”,下一代则是火字辈,诸如朱允炆、朱高炽等。朱元璋以“五德终始说”为朱家子孙确定了辈分,希望朱家王朝如五行流转那样,循环往复,以致无穷。所以,施耐庵在“开篇引首”中写了四个字“天道循环”。

朱洪武之所以立孙子朱允炆为皇帝,其目的之一就是应天承运,对应大明王朝的火德运。恰好,朱允炆的上一代就是“木字辈”,火得木生,朱允炆岂不是稳坐帝位?然而,施耐庵说,朱洪武是“金字辈”,下一代应当是“水字辈”,而朱棣则是“木字辈”。如此,五行如何循环相生呢?所以,施耐庵预言,大明王朝将如北宋那样,被“金”所灭。

因为立孙子做皇帝,朱允炆又急于削藩,朱棣便打着朱元璋“清君侧”的旗号“奉天靖难”。

林冲是这样的隐喻,那么,他手中的棍棒,自然也是“水火棍”。卢俊义是“棍棒天下无对”,他手中的棍棒则是“护龙身,绝技无伦”,“龙身”就是皇帝。卢俊义“双目重瞳”、“仪表似天神”,《明实录·太宗文皇帝实录》中如此描述朱棣:龙颜天表,凤姿日章,重瞳隆准,太平天子也。

难道,卢俊义不也是燕王吗?所以,他手中的棍棒,同样是“水火棍”。

朱洪武要“孙立”,朱允炆要削藩,主要针对的都是燕王。董超、薛霸分别隐喻了“孙立”、削藩,水火棍对水火棍,由他们押送林冲、卢俊义,同样是靖难之役的高度隐写。

董超、薛霸从东京来到大名府,是从一个都城来到另一个都城。大明王朝有两个都城,所以,董超、薛霸就在“北京”被燕青射杀了——靖难之役终结,燕王得胜。

其他网友回答

这个问题问得好,为什么都是董超薛霸?一个字,巧,无巧不成书,那天正好那俩货值班,当头的一看,得,你们两个跑一趟吧!这还要问为什么?多简单的事啊。施大爷写水浒传时写道卢俊义发配,本来想两个解差叫什么名字合适呢,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叫什么好,后来琢磨卢俊义的遭遇和林冲有的相像,都是遭人陷害,干脆还让董超薛霸这俩家伙干这事吧,他们俩轻车熟路,其实这俩东西是该死,也许林冲有鲁智深保护着没害成,架不住还有别人,反正缺德事没少干,施大爷想,这俩东西要是总不死,还得有多少人遭殃,今天我就给他个斩草除根,让他们俩上阎王爷那报到去吧!也不怨施大爷,这俩小子,套路和当年押解林冲一模一样,连烫脚的情节,都原封不动,但是这么老套的故事不能总是没完没了的上演啊!卢俊义必竟不是林冲,鲁智深和燕青更不一样,鲁智深虽然粗鲁,但不会轻易取人性命,打镇关西时,实在是失手,燕青直接把人给射死了,解除了危机,虽然没能全力救下卢俊义,至少那俩货全都上西天了,解气,水浒传的高明之处,就是故事情节相似,细节却不相同,明明故事情节重复,你却感觉不到重复,这一点,除了施大爷,别人还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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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是作者写到卢俊义时江郎才尽了,许多情节似曾相识,属于重复性描写。可以说,卢俊义的武功第一也好,坐第二把交椅子也罢,看似顶天立地,其实就艺术形象而言,是很不成功的。“卢俊义”的单元故事,远逊于“鲁智深”“林冲”“杨志”“武松”“宋江”。

先是上山缘由,与宋江一样,导火索都是反诗,虽然一个是酒后吐真言,一个是被人陷害,但作者实在编不出类似林冲、武松上山那种惊心动魄的故事了,对一个堂堂正正的员外怎么能落草为寇,实在编不圆一个逻辑上合情合理的说法。

再看上山过程,卢俊义上山只不过是宋江暗黑手段受害者之一。梁山相当多一批好汉不是被官府、而是被宋江逼上梁山,如秦明、李应、徐宁、朱仝等,卢俊义则是所有这些人的缩影。吴用、李逵到卢府忽悠,不过是汤隆到徐宁家忽悠的翻板,只不过堂堂天罡之三的吴用,忽悠的水平还不如汤隆。上山后,卢俊义对朝廷忠贞不渝,誓死也不落草,这与秦明此前态度一模一样。有家难回则与李应、朱仝如出一辙。最后,石秀劫法场,难道不觉得已经读过了吗?没错,刀落之际石秀从楼上跳下,难道不是李逵救宋江吗?至于卢俊义的夫人贾氏,也很容易让人想起阎婆惜、潘金莲、潘巧云,只不过这几个人中,艺术性最差的就是贾氏。

如果说,以上的重复性描写,作者或多或少还有一些新的构思外,押解、迫害乃至企图杀掉卢俊义,则几乎完完全全是对押解林冲的复制粘贴了,因此,作者干脆不再为他们起名字了,干脆还叫董超、薛霸,不改名,读者还能理解,改了,恐怕会有人不往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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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送林冲和卢俊义的差人为何都是董超薛霸二人?作者完全可以改为张三与李四,可是没有改变,依旧是他俩相随,这到底从中要告诉读者一个什么问题呢?其中又有什么内函呢?不妨我们可以仔细地推敲。董超薛霸原系东京开封府押解囚犯的解差。当林冲被诬害,沦为囚犯,要押往沧州服刑,董薛二人就奉命接受了这一差事。再说高俅满以为把林冲送交开封府可判以死刑,不料由于理亏,又遇上主持公道正义的孙孔目其中周旋,最终判为刺配沧州充军。但是高俅并不放手,指使爪牙陆谦收买解差,于路途中结果林冲。董薛二恶棍收受了陆谦的十两金子,路途中不时地刁难折磨林冲。时逢六月天气,炎暑正热,林冲棒疮发作,行走艰难,薛霸道:此去沧州二千余里,你这般走,几时得到?却是老爷们晦气,撞着你这魔头。更有甚者,住到店中,董薛二人烧滾汤一锅,端来把林冲脚按入汤中,烧得满脚潦泡。第二日,给他换上新草鞋,行走不到二三里,脚上的泡被草鞋打破了,鲜血淋漓。行走不动,声唤不止,薛霸骂道:走便走,不走便大棒搠将起来。一颠一跛,好不容易熬到野猪林,此处林深树茂,荒无人迹。二差便把林冲绑在一棵大树上,董薛二人跳将起来,提起水火棍,看着林冲说道?不是俺要结果你,前几日陆虞侯奉高太尉钧旨,到这里叫我俩结果你,休得怨我兄弟两个。说罢,薛霸举起水火棍,望着林冲的脑袋劈狠狠劈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千钧一发之时,突然霹雳般从丛林后飞出一条禅仗来,把水火棍一隔立刻飞出九宵云外。猛地跳出一个大胖和尚来,喝道:洒家在林子里听你多时,紧结一条禅仗向两个公人打来。林冲方才闪眼看时,认得是鲁智深,急忙道:师兄不可下手,非干他俩事,尽是高太尉使陆谦吩咐他俩个公人,要害我性命,他俩怎能不依?你若打杀他俩个,也是冤屈。书到此处,作为读者,我们不得不思忖:尽管二公差奉命行事,押送沧州交差即可,可他们贪财,接受黄金就可草菅人命,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做出。所幸碰到是林冲,以仁义待人,并没有计较董薛二人对自己的伤害,采取了冤仇宜解不宜结的态度,才使得董薛保住了性命,躲过了鲁智深的禅仗。可是这种人却是贪婪残暴成性,并无做人的良心道义,从不吸取教训,痛改前非,正因为做恶不改,终于得到应有的下场。为了突出多行不义必自毙,善恶有报的因果关系,作者仍写他俩在东京待不下去,又流落到大名府,依旧重操`旧业。在押解卢俊义发往沙门岛时,接受的是李固的两碇白银,并许定事成后,还送蒜条金。董薛一看发财的买卖又寻上门了,满口答应在僻静处结果卢俊义。可这次不是林冲了,碰到的却是燕青。当薛霸举起水火棍向卢俊义头上劈将下来之时,朴的一声,一个人倒将下去,嘹望的董超以为薛霸用力过猛而倒地,近前一看,只见薛的胸脯露出三寸长的箭杆,血迹模糊,正惊疑之时,又听得朴的一声,他也在残叫中倒地了。这就是两个人的最后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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