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特邀毒叔
赛人
大家好,欢迎来到《四味毒叔》,我是赛人。
今天我也是受邀请谈一谈我为什么打低分,这个打低分是在影向标上,我觉得它有两个东西,一个是影向标想用他们的一套方法或者策略,想把我弄成一个所谓的焦点人物,我就承蒙他们的错爱或者抬爱。
第二个就是说,因为大家可能更关心的,为什么会打低分?
其实以前在接受《新京报》采访的时候,我也说过这样的话,首先有些电影它不够尊重电影规律,不够尊重电影法则,所以我也有时候在分数上面不够尊重他们,这是一个简单的东西在里面。
我首先要讲的话就是说,对于电影来讲的话呢,我是认为鞭策比鼓励它要重要得多。
我打分打这么低肯定是基于我自己的看片经验、阅读经验,包括我自己所建立的这种小小的审美来决定。
无论谁打分,大家要谨记一点,不管任何人打分,它都是个人的,就像当年某位伟大领袖给一个电影封杀了一样,那也是他的个人行为、他的判断标准,你有你的判断标准。
只是电影问题有时候是不可能放开聊的,就是美学它就泛泛,它也是能够定量的。
就是假如说我们拿唐诗来举例的话,假如有个人说孟浩然写的诗比李白写得还好,我们就不要跟他聊唐诗了,这就不好聊了,怎么聊呢?
所以他说审美是主观的,但是真的有那么主观吗?
或者说有人认为吴亦凡的演技比梁朝伟要好百倍,我们也不要跟他聊表演,这是有标准的,一定要记住这个是有标准的,这个标准它不是那么的具体,不能量化,但它一定得有,要不然经典就不会产生了。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在电影审美上面,在任何艺术审美上面,不一定行得通,它只有在一定的这样的体系之上,才能够进行讨论。
怎么样讨论呢?
我们再举一个文学例子,可能大家再熟悉一点,比如说《三国演义》和《水浒传》,你更喜欢哪一部?
这个是可以讨论的,这两部小说的优劣。
这两部小说关于人物塑造、关于情节发展的种种方面,那都是可以讨论的,《三国演义》要是跟另外一个,《三国演义》假如说跟郭敬明的《梦里花落知多少》来讨论,这有必要吗?这有意义吗?是不是?
这两个小说比起来,孰高孰低还用说吗?你可以把自己当成瞎子、当成聋子、当成文盲,那是你自己,你也可以做一个幸福的人,我祝福你。
再一个就是说评判一个电影的一个标准。
我经常说这样的一句话就是,中国古典小说的最高峰《红楼梦》,假如我给它打十分的话,那这个分数应该大部分能够去接受,假如以这种标准的话,那么你想想看,韩寒、郭敬明的小说能打几分呢?估计一分两分,甚至是不及格也有。
而电影反过来讲也是一样的,因为我心目中最好的华语电影是杨德昌导演的《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我当时是说在我的主观世界里,它是满分的,在客观的世界里面,它可能是无限接近于完美的,我就暂且把《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打十分。
我随便举个片子为例,比如说你给一个《封神传奇》这样的片子,你要打个及格线的话,那反过来讲的话,这是对《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这样一部伟大作品的一个损害、一个侮辱,好像这个电影跟《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好像相差不大,距离好像很近一样的,抬个手就能摸到它,肩膀一靠就能跟它成为朋友,我觉得这个东西是不尊重《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其实也不尊重《封神传奇》,你把它放在一个合适的位置上去,就像我们这样的人去打分的时候,我把自己定位为一个职业观众,成为一个职业观众的成因有很多,但有一点是要有巨大的看片量,也就是说你要把你的观影放在相对应的一个电影史的这个角度上去看,你看现在的一部电影,就把它和电影史上一些片子来比。
这个电影史还不能拉特别长,你要拉到了三四十年这样的一个历史来看的话,那么很多电影其实是过不了一个及格线的,所以说这是我打低分的原因。
大家看电影的时候应该是鞭策性地看。是有电影需要鼓励,但也鼓励那些值得去鼓励的电影,对一个明明已经腐化、已经变质的东西没有必要鼓励,这样说,你把一个东西说成一个豆腐,有时候你再怎么样地去鼓励它,它还是个豆腐渣,有的东西你不鼓励它,时间放长了,它也会变成一罐腐乳。道理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对于大量的中国电影来讲的话,它们成为豆腐乳的可能性非常之小,我经常说我是中国电影阅片量是最大的,跟其他国家的电影比起来的话,华语电影我是看的最大的一块儿。
我经常说的话就是,现在的电影从2002年开始,从张艺谋的《英雄》开始一直到今天,今年是2017年,整整15年过去了,这15年,包括以后的5年、7年、8年在内,毫不客气地说,我认为这是中国电影最黑暗的一个时代。
在我们以前看的电影当中,我稍微举两个例子,就是以前的一些古装的传记片会拍谁呢?
有鲁班、有李冰、有扁鹊、有毕昇、有李清照,有张衡,甚至也包括一些匿名的,像这个草圣张旭的电影也拍过,现在不可能拍,现在拍的古装人物,它一定是有一个强戏剧化的人物,一定是跟战争、跟复仇、跟***有关的这样东西,它不一定就是真实的。
我们好多年没有看到一个真实的历史人物出镜在电影之上。
我经常说中国电影是世界故事的一个宝库,无论是历史的故事还是现实的故事,都是宝库,但是你编剧怎么编也编不出来这个,世上最牛逼的编剧也编不出发生在中国的那充满了血和泪和笑和尬的故事,根本都不需要太好的编剧,只要你按时拍就能拍好。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除了我们历史的先人给我们带来的灿烂文化以外,电影所呈现的这些东西,还有,我们能看到一个炊事员、一个售票员、一个银行的出纳、一个单位的会计,甚至是一个门卫,一个农民,男农民、女农民、挑粪的、做很多杂活的人,他们都在这儿,呈现出来的是人生百态,而现在我们的电影看不到一个送快递的、一个房产中介,以前的电影叫人生百态,现在的电影叫人生一态,过去的电影是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现在是一枝独烂了,不是一枝独秀,很单调、很重复,他们都认为努力就能成功,他们都认为付出必有回报,但我要告诉大家的是,努力就能成功这句话绝对是骗人的,90%的人都在努力,95%的人都没有成功,这是铁一般的、无比可爱的现实,生活是缺席的、人生是缺席的,在这两个都缺席的情况下,一个电影它最重要的东西还是要反映人生和生活,人和生活之间的关系、人和环境之间的关系,如今的电影我们看不到。
那么还有一点也是让我非常痛恨的就是,电影本身这个载体性的东西,什么叫电影载体呢?
就是声、光、影、画这些东西,这几个也是极其缺乏的。
因为也是在2000年之后,电影的这个门槛放得特别低,什么人都可以去拍电影,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可怕的现象,我敢说上映的80%的华语电影,在视听层面上都是极其不合格的,要什么没什么,也不能看,也不能咀嚼,也不能回味,甚至说得难听点,我觉得这是一个让我很绝望的事情。
从2002年到2015年,我很少在一些电影当中能看到中国人的状况、中国人的情感、中国人的价值观,由此,我也看不到中国电影的希望何在?
《闪闪的红星》里的那首歌叫《映山红》,就是潘冬子他妈死的时候突然想起一句歌词叫盼天明,我也在盼天明,就像屈原在《天问》的那句话,问天何时明,我也不知道天亮它什么时候能到来?
看中国电影想起那个时候有好多歌,也不知道在哪一年,我们才能让韩红老师再高唱一曲《天亮了》?
一个电影如果不为人生服务,不为个体服务,那这种电影要它何用?我们干点什么不好,这是我今天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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