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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 | 隔壁老王有话说

这两天大家除了在讨论收书的问题就是在呼喊隔壁老王,所以我特意向隔壁老王约了一篇文章,以解大伙儿对他的思念之情。对于他写的东西,除了表扬我的那些完全属实之外,其他的大家就别太相信了。对了,为了让大家更好的欣赏,特意和JU在车上录了一首歌给隔壁老王做背景音乐。
魏姓最早发源于现在的河南省北部以及山西省南部一带,早期主要是在山西、河南、山东省境内发展繁衍,也有部分居于湖北、湖南等地。先期时期,魏姓盛极一时,家族地位十分显赫,势力也十分庞大。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军阀割据,相互攻伐,社会动荡,民不聊生,魏姓大举南迁至四川、江西、福建等地,在当地安居繁衍,发展壮大。唐末,战乱烽烟又起,外族入主中原,魏姓被迫再度南迁,广泛进入到南方各地。截至宋末,魏姓人已遍布江南广大地区,繁衍于全国各地。元明清时期,魏姓族人已远播于海外,现在已是我国姓氏排行第四十七位的大姓。
如果论起魏姓的名人,不用仔细想,比如战国四大公子之一的信陵君魏无忌、三国猛将魏延、唐朝名臣魏征、明朝大宦官魏忠贤、当代著名影视艺人魏敏芝……以上这些都是听说,还是讲讲亲历的事吧,说说我身边的这位名人——魏尧,论出生时间,他应该排在1568年魏忠贤和1985年魏敏芝之间。
我们相识那是在2007年,我俩所在的单位洽谈业务,作为条件之一,需借调他们单位一人来提前介入具体工作。于是,魏尧成为了2008年奥运会组委会的P2类人员,工作职责直到他离开组委会时也不是很明确。当时是我给他办的手续,接他上的楼,带他熟悉的环境,告诉他中午哪些饭菜受欢迎、哪层的女同事更美。年龄相仿,我自然话就多,让魏尧了解到的东西就很多;我说的多,魏尧话就少;我说的少,魏尧干脆无话可说。我当时觉得不错,这哥们儿肯定执行力很强,是闷头实干型的。魏尧有记日记的习惯,而且他不是一味无话。在跟你掰扯道理翻旧账时话就密了,而且翻开日记有条有据。当然,他更多的事通过摄影语言来表达,让读者自己去品味、去探究、去感慨。魏尧很少提及别的女生,也不关注别的女生,情感生活中只有一个固定的她,那就是ju。在没见到ju之前,我一直在想象是怎样一个女生能把魏尧的感情线牢牢掌控。带着疑问,当这个女生站在我面前时,身材略显纤弱,但双眸透着善良、乐观和开朗,谈吐文雅、举止稳重、貌美声优,与魏尧同款的鼻头,不施粉黛且似故意露出两颊自信的小雀斑,一口地道的法语,还教我一句“巴蒂大巴蒂,撸爱索爱发索尼”,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除了欢喜之外,让我唯一坚信的就是,魏尧这个朋友我交定了。魏尧和ju都是靠谱的好人,他俩同年同月同日生,又同属外文局系统,他俩自入职后从未换过单位,也未更换过电话号码,好运始终伴随着他们。我去过他俩所有的家,包括花园桥合二为一的单身宿舍、双榆树临时爱巢、皂君庙空中楼阁、西直门多肉繁殖基地,以及现在机场大巴直达楼下的中关村高价学区房。每次他们都能赶上将房子高价出售,低价接盘。在皂君庙的小房子里,他们俩续写了传奇,又搞出了一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龙凤胎。不知是否是魏尧对我的故意打压,他把儿子的小名起成我的网名,我瞬间在整个朋友圈跌下了一辈,不得不改名为“隔壁老王”。但后来也有令人欣慰的事,随着木木慢慢长大,所有人都不约而同觉得他长得越来越像我,就连有一次我去魏尧家中做客抱着木木时,连孩子他姥姥都拍着手说“真像真像”,我心说您这么激动是几个意思。后来,以至于那段时间每当夜深人静时,我都在反思到底有没有我什么责任,朵朵到底是什么来路。
在有了小家伙之后,魏尧对ju的爱丝毫没有减少,而是激发出更多的爱给木朵。他只会为ju和木朵认真修图,其他的如果关系好,至多会发给你原片。早期,我也愿意交互着地再给他拍一些照片。每当他接过相机看完我拍的图后,都会不假思索地说:好,我们看看前面还有什么好景色……作为魏尧的朋友,我其实是自惭形秽的。我不得不承认在很多时候,我在不经意间沿着他的路走,换句话说,魏尧在朋友圈里是具有影响力的。魏尧会有目的地主动做或坚持做很多事,而我们在跟风的时候仅仅是觉得这件事情是有趣的。比如当年他在微博上推荐了“日课”,我们周围很多朋友都冲着他的解读和美好畅想而购买,他和ju很开心地玩了一年,我们大家当然也很开心地在收到快递后玩了一天……;比如魏尧每天都会背着相机四处扫街,把世界万物拍摄回来,按照他的逻辑分类并加以注解,择一二发至微博或朋友圈。我们则会用手中闲钱购买相机,模仿他的拍摄,哟,光绘技术有意思,不错不错,区别在于魏尧写的是Hello China,我写了个hell就曝光结束了;比如魏尧在写作时通常都是一气呵成,条理清晰,言语流畅,情感丰富,很少纠结字眼。这一点,我被甩开太远了,同是码文字,大多流于格式与形式,真情实感不便外露,也不愿外露。魏尧所做的一切,最终才会被看到是有规划、有阶段、有成果的。他的学识、经历、见闻、图片、文字,和对家人的爱,能够以《怀孕日记》以及其他很多不同形式呈现出来给予我们正能量,而我们在羡慕和追随时不应仅仅满足于获得那短暂的、表浅的体验。反正我是后知后觉了,十年来,魏尧把来自生活的压力变成动力,而我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2010年初,我和当时刚刚相识的虫子一起,应魏尧和ju的邀请,到零下30度的吉林雾凇岛旅行,那是我印象里与他们两口子最亲密、最贴心的一次旅行。(其实是2011年初,时间都记错了,我太伤心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雪地相滚之情,我估计他就只记得他和虫子在雾凇树下一吻定情了。还有一个细节让我经常在月朗星稀的夜晚想起,在雾凇岛的晚上分配房间的时候,隔壁老王默默地走进了虫子的房间。魏尧注)
2016年底,相识几近十年,我邀请魏尧去了黑龙江雪乡拍摄。在飞机上我闭目想象,这么多年兄弟了,在雪乡的静谧夜晚,被厚厚的积雪围拢,我俩烤着鸡翅,一人一瓶啤酒,伴着篝火里劈柴的爆裂声,哼点儿小曲儿,说点儿掏心窝子的话……酝酿完这些,我预置着些许感动和期许,当晚推开了魏尧的房门,还没张口,就看他挤在窗边、高举手机,操着乡音难改的“自普”在视频通话:“木木啊,能听见爸爸说话吗,信号不好,有没有想爸爸呀,朵朵干嘛呢,朵朵,爸爸在这儿呢……隔壁老王,你进来怎么也没点儿动静,大半夜的干嘛?”“咱俩看星星聊会儿天儿去呗”“哎呀,明天再聊,太冷……喂,朵朵,朵朵,妈妈干嘛呢,唉,这样好费流量……”
隔壁老王腰椎滑脱趴着写于床上2017年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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