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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匪夷所思的故事

网友提问:

古代都有那些匪夷所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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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时,潮州有条大蛇,浑身漆黑,身子足有大柱子那么粗。它不是像其它大蛇一样生活在深山里,而是被养在一座寺庙里。寺庙里的和尚说它有灵性,有修为,说这是“蛇神”。

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如果平民百姓迷信前去供奉香火就算了,前后在潮州上任的官员每个都信奉那条大蛇,上任时要去寺庙里敬奉祭拜它,任期遇到难事也会去求它显灵施救。

当然,每次人们看见大蛇都是蛇的样子,体型巨大,黑得瘆人,虽然人们祈求它显灵,它也并未幻化成其它样子。而人们所求之事,比如求雨之类。有时果真祈求之后不久就下雨了。而有时却并不灵验,这时和尚就会说,是因为心不够诚之类的原因。

直到有个官员来潮州接任太守,事先有人提醒他上任时记得去庙里祭拜“蛇神”。但他却并不相信鬼神之说,于是便没有像前几任太守那样去庙里。

没想到,他上任不久,潮州便发生大旱。靠种庄稼过活的老百姓怨声载道,全部声讨刚上任的太守大人。说就是因为他没有去敬奉“蛇神”。“蛇神”发怒了。才施法惩罚他们。这一切的罪过都是太守大人。

新太守经不住百姓埋怨,也不忍心看百姓颗粒无收。实在无法,于是也来到这座寺庙,想见见“蛇神”到底是何方神圣。

和尚知晓来意后,进到里堂。不一会,那条漆黑大蛇弯弯曲曲的从里堂缓缓爬出来。太守从未看到过如此大蛇,又离得如此之近。吓得大惊失色,仓皇离开。回去之后就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死了!

胡颖,字叔献,湘潭人。任广东经略安抚使。他听说了此事后,发了一道公文到潮州府。下令寺庙的和尚把大蛇抬过去。

和尚抬了大蛇去,胡颖看着大蛇丝毫不惧。他对大蛇说:“如你果真并非一般大蛇,而有所神通,那限你三日之内显现出来,如果三日之后,你还是没能显现出来,那就说明你不过是一条普通的大蛇而已。那我就要杀了你”!

之后胡颖让人把此消息散布出去,潮州百姓人人皆知。大家都好奇“蛇神”会显现什么神通出来。但大家都觉得一定会显现,因为他们一直相信它绝对不是普通的蛇。

然而三天过去了,大蛇还是原样盘绕在栏子中间。于是胡颖下令,把蛇杀了。寺庙的和尚为了香火旺盛,用“蛇神”来迷惑人心,下入大牢,依法治罪。并命人捣毁了那座养蛇的寺庙。

这是故事“胡颖潮州除蛇害”。载于《宋史》。

这个故事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方在于,一条普通的大蛇,经过和尚的简单吹嘘神化,竟成了神通广大的“蛇神”。老百姓和前几任太守都敬奉有加。其实并不是因为它够神通够灵验。和尚只是利用了人们想寻求神灵保佑的心理,来达到香火旺盛,敛财的目的而已。

而胡颖处理这件事情也的确很机智。他并不是直接杀蛇论罪。如果这样的话,蛇虽然杀了,但人们心中却并不会服气。新太守没有去祭拜都引起众怨,如果贸然杀了,以后百姓定会归罪于他。百姓心中的神灵迷信思想依然存在。

他用的这个办法向所有人证明了大蛇没有任何神异之处。既除掉了蛇又消除了百姓心中的神鬼之说。这招“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用得巧妙。用神灵一说来证明神灵之说根本就是站不住脚,不存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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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大辩论

1252年,蒙古大汗蒙哥的弟弟旭烈兀带领庞大的军团开始西征,听闻上帝之鞭再临的欧洲诸国吓成了鹌鹑。法国国王路易九世在听说旭烈兀的夫人是一个基督徒后,开了一个旷古绝今的脑洞,这个计划只要成功,别说上帝的鞭子不会抽我们,还可能成为咱们东征的帮手。

他的计划是这样的,首先派一个修士去蒙古找到顶级大佬蒙哥,然后劝蒙哥信主,既然亲王夫人都能信主,那么大皇帝信主也不奇怪。只要蒙哥信了主,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不止不用对砍,还可以去砍阿拉伯人,如果能让耶路撒冷再次回归主的怀抱就更完美啦!

好吧,虽然这个脑洞很大,但我也得承认有一定可行性,事实上旭烈兀确实受到了夫人的影响,一边玩命的抽阿拉伯人,一边和东罗马帝国眉来眼去的。路易同志也是个行动派,他在1253年派出方济各会修士卢伯鲁克去蒙古传教,顺便打探一些蒙古帝国的虚实。

1254年3月,这位卢伯鲁克修士终于爬到了蒙古帝国的都城哈拉和林,并且顺利见到了大汗蒙哥。这老兄上去就是一通忽悠,什么主无所不能,掌握无上真理,只有信主大汗您才能得到永恒的安宁和救赎之类的玩命的招呼。

奈何蒙哥大汗八风不动,坐在那嘿嘿傻笑,越来越尴尬的卢伯鲁克只好问大汗何故发笑?蒙哥表示我给你介绍个人哈,来看看这位!他在这边叫景教徒,说来和你们似乎是一家子,他也说掌握真理,劝我信景教。卢伯鲁克表示这就尼玛尴尬了,居然撞车了!但是没关系,咱们方济各会才是基督正宗,他们景教在东传的过程中是有点走形的,大汗你信我们准没错。

蒙哥表示那我再介绍个人给你认识,看到这个没头发的哥们了吗?他是佛教徒,是我们东方最大的宗教,他也说掌握真理,想让我信佛。算了,索性一次给你介绍全吧!看到帐篷外那个小伙没?眼熟不?你猜对了,他是萨拉森人(伊斯兰教徒)!他也说掌握真理来着。现在我很为难啊!你们到底谁才掌握着真正的真理呢?

遭遇连环车祸的卢伯鲁克倒也青皮,直接表示反正已经这德性了,大汗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不说蒙古同胞都奔放呢,蒙哥仰天长笑后拿出了解决办法,干脆你们辩论吧!谁赢了谁就掌握真理。蒙哥这是妥妥的唯物主义者啊!完全是一副实践出真知的态度,而且小心思还深,赢了的我只承认你掌握真理,但可没说入教。

就这样,在1254年5月30日,史无前例的三教大辩论在哈拉和林举行,一大票蒙古兄弟专程赶来看热闹。怕不热闹的蒙哥还规定,不许互相侮辱,不许打断别人发言,不许喷不过就动手,否则一律乱刀砍死。辩论细节就不说了,稍微动点脑子就知道,三教完全是鸡同鸭讲不在一个频道。卢伯鲁克回去后在给路易的报告里说自己赢了,他联合景教和萨拉森人先驳倒了佛教徒,再联合景教驳倒了萨拉森人,话说辩论这玩意又不是群殴,人多有个啥用?

最后毫无收获的卢伯鲁克于1255年回到了法国,他把自己一路上的见闻写成很长的报告,名字叫《东方行记》。这次匪夷所思的三教大辩论也写进了报告里,从这本书中我们可以侧面了解那个在国史中有点模糊的蒙古帝国。给我的感觉,那个帝国除了军事极度残暴外,对很多事物非常兼容开放,有点类似极盛时期的唐朝,他们在那个时代的成功并不是侥幸和完全依赖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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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纳凉的时候,住在城北徐公庄的吴老二突然成了乡亲们讨论的核心人物。

很少有人知道吴老二大名叫什么,只知道他在家族里排行老二,平日里穿村走巷倒卖一点针头线脑的小玩意儿,也赚不上什么大钱,糊口而已。

可最近两天吴老二可是有点不正常,先是请了一帮泼皮在城北最贵的东坡酒楼大吃大喝了一顿;又有人亲眼看到他从卖笑为生的孙寡妇家门里出来,临走还拧了孙寡妇一把——要知道孙寡妇这里可是高消费,什么时候吴老二这种货色也来得起了?

难道这货发了大财?吴老二躲在人群角落里听大伙议论纷纷,心里就像吃了两大块冰镇西瓜一样又爽又甜。心想:“你们这帮货想破脑袋也猜不到,老爷我到底哪来的钱!”

吴老二胆子很大,他出门进货从来都不留宿,总之早上动身,晚上打着灯笼踏着月色,抄小道回家。有一位乡亲跟他说,村头树林子里面有一片埋死人的乱葬岗,你一个人晚上从那里过就不害怕吗?吴老二总是笑道:“他们活着我都不怕,死了就更不怕了!”

大概一个月前的一个傍晚,吴老二跟以往一样,借着夕阳微光看路,挑着满满的货担穿过小树林。路边的白杨叶子被风吹得哗啦啦乱响,就像有人拍手一样,听上去格外瘆人,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吴老二心里都有点发毛。

这时候,风声中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读书声:“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吴老二没读过书,当然不知道读得是什么书,他只知道自己要有麻烦了——自己天天从这片树林经过,从来没见过别人,傍晚时分突然传出来读书声音,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事儿不正常。

吴老二壮起胆子大喊一声:“是谁在这儿吓人玩呢?再闹,小心老子揍你啊!”他话音还没落,读书的声音就停止了,从地上一个小土包里面,一小片烟雾晃晃悠悠升了起来,从烟雾中走出来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对着吴老二鞠了一躬道:“惭愧惭愧,天这么晚了,我没想到还有行人经过这种偏僻地方,不小心打扰了您,抱歉抱歉。”

书生打量两眼吴老二,又回头对土堆说:“天色黯淡,娘子快给我拿盏灯来,倒要瞧瞧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土堆下面有个好听的女声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又跳出来一团绿油油的鬼火,噼噼啪啪的。借着灯火光明,吴老二这才看清楚,捏着鬼火的竟然是一位柔媚的漂亮女子。她身边紧挨着的那位书生,也露出了一张英俊至极的脸庞。

事情到了这一步,吴老二也不方便再认怂了,只好继续粗声粗气地大声问:“你们俩到底是人还是鬼?”

柔媚的女子拽了一下书生衣裳,笑着地说:“夫君,你不是想找一个人吗?这个人我看就不错。”书生也笑着说:“我们俩当然就是传说中的鬼了,不过你不害怕我们,倒也挺难得。”

微微一顿,又突然向吴老二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实不相瞒,我们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想麻烦您帮忙去办。”吴老二早就吓得两腿哆嗦了,嘴上倒还是硬的:“你说说看什么事儿先!”

书生先讲了一通自己的悲惨遭遇,原来他是家住襄阳的一位官宦子弟,自幼苦读经书,早早中了秀才,谁知在乡试中一败涂地,没能考上举人,父辈想让他到京城坐几年国子监,混个文凭,就带着仆人上路了。谁知走进这树林时,突然冒出来一群土匪,抢走财货之后又来了个杀人灭口,然后把书生的尸体扔进了这座荒坟填埋,到现在他家里可能都不知道。

吴老二试探着说:“那你是要我帮你报官捉拿土匪强盗,给你报仇了?”

哪知道书生呵呵一笑:“非也非也,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强盗们呢!我的尸体被他们扔进的这座荒坟,原本是有主的,就是我身边这位小娘子。她也是大家闺秀出身,十八岁芳华就染病去世了。我们俩同住一坟,渐渐有了感情,就想要正式结为夫妻。”

吴老二被他说得有点糊涂:“那你们就结婚呗,找我干嘛呢?”

书生脸色一肃:“我们鬼也不是随便就能结婚的好吗,必须也得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过我们的父母年纪都大了,万一吓坏了也不好,不如找管我们的城隍爷做个主婚人就好,至于您,就麻烦当个大媒了。”

吴老二想想自己也不吃亏,就问他:“我这个媒人该怎么当呢?”

书生道:“简单得很,你只需拿上我这封婚书姻契,到城隍庙里烧了,然后买上两幅上好棺材,找个白天来这里把我们俩的尸骨重新安葬,我们就能在一起了。”说完以后书生又从腰间取出两大块金元宝交给吴老二,连说“拜托,拜托”。吴老二一口应承之后,书生和女子就不见了。

吴老二心里琢磨:“这两只鬼可真是有点傻,老子拿了你们的钱花差花差,不帮你们办事,你们又有什么办法?”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回到家以后他也不卖货了,每天只琢磨着怎么潇洒痛快,很快就把两块金元宝花个精光。

突然街巷口一片大乱,有个人大声喊叫:“县衙公差前来办案,闲杂人等速速回避!”乡亲们谁也不敢惹这帮官面上的人,赶紧各回各家,吴老二从角落里探出头来刚想跑的时候,突然被撞上来的衙役一把薅住胳膊,同时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吴老二,你案发了!”

吴老二迷迷糊糊地被带上县衙才知道,自己花出去的两个金元宝一天之后就变成了树皮,上面还有一个大大的血字“冤”。收了元宝的商户不敢隐瞒,连忙向县令告状,县令心中讶异,便让衙役捉了吴老二前来。

挨了十几下板子的吴老二痛不欲生,只好把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县令,还从内衣裤中掏出了鬼书生交给他的那张“婚书”。县令打开一看大吃一惊,原来这根本就是一张血书状纸,书生把杀害自己的强盗们高矮胖瘦相貌特征写得清清楚楚,找个当地问问就知道是谁。

对于这等泼天大案,县令当然不敢怠慢,先是派了亲信跟着吴老二到树林中确认了书生和仆从的尸体,又会同当地巡检武官,派驻县乡兵和衙役们以前照着书生写的状纸探查,很快就把当地的盗匪团伙一网打尽了。

直到这个时候,吴老二才突然醒悟,原来那个鬼书生说的婚书姻契云云都是骗他的!毕竟直接让他去报官,自己肯定会害怕强盗报复,多半就隐瞒了下来。找个结冥婚的由头再给钱财,吴老二就失去了警惕,之后不管怎样,当地官员都会找到自己。

可是已经迟了!

《萤窗异草》之鬼书生

故明成化中,商州民有行二者,忘其姓氏。以负贩为业,昼出夜归,独行无伴侣,豺狼鬼魅,举不关心。一夕归倍迟,时正深秋,白杨风起,道旁丛冢仿佛如有啸声,实是林中落叶与封家十八姨互相唱和耳。二方径行不顾,忽闻书韵盜唔,随风声而上下,或疾或徐,似断实联。讶之曰:“予日夕过此,未见一瓦一椽,此诵声胡为乎来哉?”因立而倾听,音响宛在左近。心知非人,乃大叱曰:“天青星皎,何物死魅敢在此作声,惊我行旅!会须以老拳饱之。”语未已,其读忽辍。须臾,非烟非雾,出自冢中。因伏于草间觇之,见有人如书生,博带峨冠,约略可辨。既而闻其言曰:“宵深路僻,不宜犹有行人。适闻吠声,似怪予呫哔者,当以火烛之。”

其音颇类楚咻,遽呼曰:“徐家可速将一炬来!”旋闻嘤咛响应,即有火光自墓内出,幢幢然,其色甚青而惨淡,当是鬼燐无疑。无何相近,则一少艾持碗灯尸闪而来,又宛然人世物,绝不类幽壑所吹者,心窃异焉。书生语以故,将肆冥搜,忽闻少艾笑曰:“子欲人,斯人至矣,何反震惊如此?”书生亦笑曰:“卿言良是。草中人固不异冰上人也。”于是径趋蓬颗,揖二使出,曰:“君既不畏吾辈,何为匍匐于兹?幸勿怀疑,即出相见。”

二果坦然无惧,起立拱揖。睨其貌,美如冠玉,年仅终童。少艾执烛旁侍,意颇肃恭,而衣饰之淡艳,容色之殊尤,则固目所未睹。二知非俗鬼,因谢曰:“归途过晏,忽聆清吟,窃疑揶揄我者,不意乃士林君子读书以消此长夜。予呓语唐突,万勿苛责是幸!”书生又笑曰:“我辈何人,岂能为祟?君似不免多虑。虽然,有事敬求,亦不虚此一遇。”

遂揖二同坐于林下,始自白其由来。盖书生本襄阳人氏,商牧某公,其父执也。书生以小试不利,心窃愤懑,将赴北京援例以冀科名,故迂道过此,思饱猪肝以望云路。惟因少年行迈,未免裘马甚都,乃为奸人所觊觎。至此林中,天已昏暮,方将疾趋赴州治,一时伏甲尽起,盞拥而前,书生与二仆遂皆毕命路侧,某公固未及知也。贼既泻囊,大失所望,因虑捕盗者踪迹,遂潜启窀穸,纳尸圹内,方始瓜分而散。书生言至此,潸然泪下。少艾忽蹙黛曰:“若勿絮絮,使人如割寸心。”

书生因指之语二曰:“此子即予之地主,生前亦遭妒妇身死,先葬于兹。予与之邂逅九泉,见其深娴风雅,又复同病堪怜,甚相爱慕。两美既合,兼之同穴,但乏斧柯,抱愧鹑鹊。今得君,可以赤绳对系矣!”言已,又起长揖。二敬诺,因询其何以主盟。答曰:“余有控牒一纸,内言某与某愿为姻契,即署君名,言为作合,祈君代焚于城隍司,则无媒之嫌可免矣。外有白金二锭,系在腰橐深藏者,浼为置材一具,暮夜来此,启冢出尸,将予残骸入榇,与若人同厝于斯,予当数世不忘是恩。未识君肯援手否?”二一一力任,无难色。书生乃出金与牒,再拜而付之,然后与少艾和烛而灭。二亦目眩移时,四野萧森,慄不可留,遂怀金亟返。至家视其物,粲然白镪,真金也。乃笑曰:“痴鬼以此与我,将以望棺槨之美与倡随之乐乎?开圹者死人,谁不知?予不任受功,亦不任受过,得此生殖足矣,其他何恤焉?”竟私其金,不为市榇,又匿其牒,不以焚。盖当受金时,贪念已萌。

旬日,金将用尽,仍出负贩。途遇州役系之去,茫然不知其由。至案则积赌某某咸在,二曾以鬼金偿其债,寻变为楮,故以妖妄讼之耳。二初不肯承,及证佐昭然,乃不能讳,因述其金所自来。官怒其诞,将笞之。忽首者一人,张目直视,大呼曰:“死襄阳某者,即此曹某也,公可加刑于二。”官闻之骇然,盖即书生所云父执者。初知将即至,心甚喜,日使人迎候于郊,已而寂然,方以为疑,至是闻其死,故大惊。亟询其状,对曰:“详在牒中,二实执之。我城隍司之急足隶也,不能缅述,请即退。”

言讫,其人顿扑。官视群小皆变色,乃佯笑曰:“鬼何为者?此二以妖术遣之耳!”命将二另锢一室,以犬血厌之,明日当严鞫,实则阴使之取牒也。众果心安,官又语之曰:“事未能白,汝曹亦不可返,盍居此俟偿尔金。”亦命散禁于室侧,而潜以健卒逻守之。夜分,二始以牒至。官视之,非婚牍,而实血状,历陈劫杀之惨,不胜勃然。亟升座,令役往械各犯,多在梦中。驱至庭,毒加拷掠,乃尽服,无一漏网者。案既定,官乃亲往起其尸,面色如生时,犹未朽。因二言,盛其葬具,与女柩同厝于一丘。既竣,始判令二归。临遣,官笑谓之曰:“善为执柯,勿再误人好事也。”庭之上下皆粲然,二乃归。自是胆力虽犹昔,义利亦稍分明矣。

外史氏曰:始见书生缓于复仇,而急于图婚,未尝不心焉鄙之。及其假伪金,首真盗,谈笑复仇,而佳配之有无竟不必问,始叹图婚一举,亦假途灭虢之计耳!智岂出苟息下哉?若二以贪败乃公事,而究为撮合之山,直是庸人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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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怪故事其实倒没有什么,最可怕的是真人真事。这里讲一个清代斩白鸭的真实故事。事情由当事官员记录在他自己的笔记当中。后来这个故事被编入了电视剧雍正王朝。

有一位官员在福建泉州任职的时候,发现了一名少年死刑犯。但核对卷宗的时候,发现杀人者应当是一个位老翁。因此非常奇怪,就仔细询问这位少年。少年对他的提问置之不理。在官员软磨硬泡之下,少年才吐露实情。原来他是替人顶罪。当地将这种现象,称为斩白鸭。这位官员决定翻案重新审理。因此他让少年翻供。但就在翻供几天之后,少年突然反悔,不再翻供。官员再次询问少年。少年向官员吐露实情。原来,就在少年翻供之后,他的母亲来到狱中指责少年没有信誉,且家里边已经收了对方的钱,现在也花掉了。如果翻供就得还钱。但现在还不出钱,只能用命填。官员了解这些事情之后,也很无奈。最后的结局,少年以命换钱,没有人能为他伸张正义。

根据这位官员的记载,此类事件在泉州,漳州等地屡有发生。当地人对此已经见怪不怪。

这件事被改编进入雍正王朝的时候,编剧给了他一个正义的结尾。康熙亲自出面,***冤狱。但文学作品与现实的最大差异,往往也就在这里。在文学作品当中,正义总是能战胜邪恶。现实就不尽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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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三娘子

桃花三娘子貌美独居,自营一客栈于驿道叉路口。

有商人担货远行,夜宿于店。三更闹肚,商人急起,完后回房路经店主老板娘闺房。见房中己点灯,便临窗窥之。只见老板娘已梳洗完毕,从柜上取一红木小箱放于桌上。

商人好奇,便屏吸复观。

桃花三娘子开箱先取一手掌长小人置于地,后取一小牛,又取一小犁套牛上。小人儿即上前驱牛耕地,未几,房内已翻好一正方地。桃花三娘子从箱里取小袋交于小人,袋内装麦粒,小人即播种之。小人种毕,三娘子交于小桶,小人取水浇地,只见地上遇水立刻长出麦苗,麦苗不停生长,一刻时,麦苗己开花结实,由青变黄。小人取镰刀快速割倒,又脱粒放于磨台,套牛拉磨,得一盆粉。又取水和面,做成烧饼。三娘子随后把小人小牛一应物事归于箱内,天已微亮,商人不敢吭声,偷偷回房。

此时已有住宿客人起床,纷纷进入餐厅吃早饭,商人不敢出,躲在门后。众人吃过烧饼后,立马倒于地,待起身,全化身为驴,口不能言,只能叫唤。桃花三娘子闻声,令店伙计取绳牵驴,关于屋后院内。

商人大惊,惧怕不敢出声,从小路跑到县里报官。县官亲自带一班皂隶急赶客栈,取红木小箱置于三娘子前。三娘子见事已败露,只能从实招供。

县官命人杀箱内小牛,煮汤喂于后院众驴,驴即化身为人。众人对商人千恩万谢,却不知以前有多少过路客人变驴被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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